脱欧:无理之战(2019)

Brexit: The Uncivil WarUP:2021-11-28

《脱欧:无理之战》(英语:Brexit: The Uncivil War)是2019年英国电视电影,由詹姆斯·格拉汉姆(英语:James Graham (playwright))编剧,托比·海耶斯(英语:Toby Haynes)执导,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罗里·金尼尔主演。影片讲述了2016年脱欧公投前夕,投票脱欧(英语:Vote Leave)组织的策略师们如何利用大数据劝说英国民众投票退出欧盟的历程。影片于2019年1月7日和1月19日分别在英国第四台和美国HBO首播,台湾由CATCHPLAY、myVideo影音随看线上播出。

脱欧:无理之战

评分:7.7 导演:托比·海恩斯 编剧:詹姆斯·格拉汉姆
主演: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 李·布罗德曼 / 奥利弗·莫尔特曼 / 理查德·古尔丁 / 马尔科姆·弗里曼 / 莎拉·贝尔彻 / 露西·拉塞尔 / 奥利佛·伯奇 / 罗斯·哈特 / 利兹·怀特 / 西蒙·戴伊 / 约翰·赫夫南 / 保罗·莱恩 / 凯特·奥弗林 / 蒂姆·迈克穆兰 / 理查德·杜登 / 罗里·金尼尔 / 安贾纳·瓦桑 / 凯尔·索列尔 / 亚丁·吉勒特
类型:剧情
片长:97分钟地区:英国 / 美国
语言:英语
影片别名:脱欧 / 脱欧:野蛮战争 / 英国脱欧:非内战 / Brexit
上映:2019-01-07(英国)
IMDb:tt8425058

剧情

多米尼克·卡明斯幻想自己日后在公众质询会上,向人们解释科技如何重塑英国的社会和政治生态。多米尼克·卡明斯于2015年接受英国独立党议员道格拉斯·卡斯维尔和政治分析师马修·艾略特(英语:Matthew Elliott (political strategist))的邀请,领导投票脱欧(英语:Vote Leave)运动。接管大盘后,多米尼克·卡明斯在白板上列出算法数据库带动的微定位工具传递精准定位有价值信息的核心战略。之后,脱离欧盟(英语:Leave.EU)的奈杰尔·法拉奇和亚伦·班克斯(英语:Arron Banks)向多米尼克·卡明斯提出合并两个组织,但多米尼克·卡明斯手中的数据显示法拉奇是赢得大多数人主持的障碍,因而婉言谢绝了对方。多米尼克·卡明斯的数据库战术引起他和脱欧派议员和捐助者之间的摩擦,其中的约翰·米尔斯(英语:John Mills (businessman))计划利用当地议员发出的海报、电话和传单的传统政治活动。作为投票脱欧运动的领导者,米尔斯一直想除掉多米尼克·卡明斯,好跟脱离欧盟兼并。然而,米尔斯发现自己被解雇了。

多米尼克·卡明斯和他在留在欧盟英国更强(英语:Britain Stronger in Europe)的克雷格·奥利弗(英语:Craig Oliver (British journalist))钻研了彼此的观点和策略。双方认为未确定立场的三分之一将是公投的关键。奥利弗将“就业和经济”视作他们的关键信息,而这也是他的专门小组一直所强调的。多米尼克·卡明斯自行在酒吧和会议场所进行非正式研究,发现“控制权流失”已成为公众普遍关心的议题,同时他们也普遍担忧土耳其可能加入欧盟(英语:Accession of Turkey to the European Union)。多米尼克·卡明斯借用了中国古代军事家孙武著作《孙子兵法》第九章《九地》的策略,不直接攻击留欧派的关键信息,只关注自己的信息。多米尼克·卡明斯后来恍然大悟,把核心信息细化为“收回控制权”,从而将留欧派定位为历史现状,将脱欧派定义为“改变”的选项。多米尼克·卡明斯聘任AggregateIQ(英语:AggregateIQ)的联合创办人、加拿大人扎克·马辛厄姆(Zack Massingham),让人利用社交媒体工具给没有登记为选民、但倾向于投票脱欧的人们建立数据库。在另一个单独的场景中,亚伦·班克斯与罗伯特·默瑟(英语:Robert Mercer)会面,商讨社交媒体数据库工具的可能性。

影片对比了两派人马的竞选进展。多米尼克·卡明斯利用数据库将道格拉斯·卡斯维尔带到了杰威克(英语:Jaywick)。杰威克是卡斯维尔的选区之一,但他之前不知道它的存在。当地的一对夫妇在与卡斯维尔聊天时,清楚表示自己地位有所下降。利用传统焦点小组的奥利弗意识到他的竞选活动无法理解英国所有选民的担忧,小组成员陷入剧烈争吵,其中一名成员崩溃大喊:“我讨厌一事无成的样子,就好像我一事无成一样!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烦死啦!”。

到了公投最后阶段,保守党高级议员高文浩和鲍里斯·约翰逊强势加入脱欧派竞选活动,强调需要“夺回控制权”,另一边厢彭妮·莫当特亮相英国广播公司的节目,表达对土耳其加入欧盟的担忧。戈夫和约翰逊则对脱欧派的部分主张保持沉默,诸如国民保健署的3.5亿英镑以及7000万潜在的土耳其移民,但表示可以克服。克雷格·奥利弗一边与戴维·卡梅伦及文德森两位保守党和工党的留欧派通过电话开会,一边在厨房喂孩子。奥利弗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但双方都在指责彼此。乔·考克斯议员遇害的消息传出后,多米尼克·卡明斯与奥利弗偶然碰面,两人一起喝酒,讨论了考克斯的事情。多米尼克·卡明斯表示:“这辆脱轨的列车并不是你们所期待的那辆,不是在会上被大力宣扬的那辆。事情复杂啊!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我能够接受,你也不能阻止。”奥利弗回答:“小心你的想法。你也不能控制局面。”

时间来到了2016年6月23日公投的日子。胜利演讲结束后,多米尼克·卡明斯悄然离开了脱欧派竞选办公室。影片末尾回到了片头虚构的公众质询会上,多米尼克·卡明斯表示体制对脱欧派胜利的反应令人失望,他觉得非常恶心,便决定离开政坛。

阵容

  • 班奈狄克·康柏拜区 饰 多米尼克·卡明斯,投票脱欧(英语:Vote Leave)运动首席政治策略师
  • 罗里·金尼尔 饰 克雷格·奥利弗(英语:Craig Oliver (British journalist))留在欧盟英国更强(英语:Britain Stronger in Europe)运动首席政治策略师
  • 李·博德曼 饰 亚伦·班克斯(英语:Arron Banks),商人、脱离欧盟(英语:Leave.EU)联合创办人
  • 理查德·戈尔丁(英语:Richard Goulding) 饰 鲍里斯·约翰逊,保守党议员(英语:Member of Parliament (United Kingdom))、前伦敦市长(后来的首相),脱欧派人物
  • 约翰·赫弗南(英语:John Heffernan (actor))马修·艾略特(英语:Matthew Elliott (political strategist)),脱欧派政治策略师
  • 奥利弗·马特曼(英语:Oliver Maltman) 饰 高文浩,保守党议员,脱欧派人物
  • 西蒙·佩斯利·戴(英语:Simon Paisley Day) 饰 道格拉斯·卡斯维尔,独立党议员,脱欧派人物
  • 露西·拉塞尔(英语:Lucy Russell (actress))伊丽莎白·丹纳姆(英语:Elizabeth Denham)信息专员(英语:Information Commissioner's Office)
  • 保罗·瑞恩(Paul Ryan)饰 独立党欧洲议会议员,脱欧派人物
  • 凯尔·索勒(英语:Kyle Soller) 饰 扎克·马辛厄姆(Zack Massingham),AggregateIQ(英语:AggregateIQ)联合创办人
  • 丽兹·怀特(英语:Liz White (actress))玛丽·韦克菲尔德(英语:Mary Wakefield (journalist)),《旁观者》特别编辑、多米尼克·康宁斯的妻子
  • 凯特·奥弗林(英语:Kate O'Flynn)维多利亚·伍德考克(英语:Victoria Woodcock),投票脱欧运动行动主任
  • 尼古拉斯·戴(英语:Nicholas Day (actor))约翰·米尔斯(英语:John Mills (businessman)),商人、投票脱欧董事
  • 蒂姆·麦克米伦(英语:Tim McMullan) 饰 伯纳·詹金爵士,保守党议员、托票脱欧董事
  • 理查德·杜顿(英语:Richard Durden)比尔·凯什(英语:Sir Bill Cash)爵士,保守党议员、托票脱欧董事
  • 加文·斯派克(Gavin Spokes)饰 安德鲁·库珀,疾风男爵库珀(英语:Andrew Cooper, Baron Cooper of Windrush),留在欧盟英国更强政治策略师、民调专家
  • 亚丁·吉列(英语:Aden Gillett)罗伯特·默瑟(英语:Robert Mercer),美国商人、脱离欧盟献金人
  • 马克·德克斯特(英语:Mark Dexter) 饰 首相戴维·卡梅伦(配音)
  • 马克·加蒂斯 饰 文德森,工党上议院议员、留在欧盟英国更强董事(配音)

制作

剧本

影片的编剧詹姆斯·格拉汉姆起初写第一版剧本,主角是公投期间的英国首相戴维·卡梅伦。但后来他将主角改为官方认定的脱欧支持组织投票脱欧(英语:Vote Leave)的竞选主任多米尼克·卡明斯。在《第四台新闻》的专访中,格拉汉姆表示影片改编自《星期日泰晤士报》政治编辑蒂姆·希普曼(英语:Tim Shipman)的著作《全面战争:脱欧打垮英国政治阶层全纪实》(All Out War: The Full Story of How Brexit Sank Britain's Political Class),以及卡梅伦的唐宁街通讯主任克雷格·奥利弗(英语:Craig Oliver (British journalist))的《召唤恶魔:剖析英国脱欧》(Unleashing Demons: The Inside Story of Brexit),而奥利弗也是影片的顾问。为了能更好地演绎主角卡明斯,班奈狄克·康柏拜区曾前往其家中拜访。

摄制

影片于2018年5月委托给第四台拍摄,班奈狄克·康柏拜区饰演多米尼克·卡明斯。6月份罗里·金尼尔及约翰·赫弗南(英语:John Heffernan (actor))等配角的戏份拍摄。

评价

专业评价

影片于2019年1月7日由第四台在英国播出后,获得了普遍好评。聚合媒体烂番茄评论54条,新鲜度80%,加权平均分7.32/10。网站共识写道:“凭借着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尖刻的智慧及令人着迷的怪异表演,《脱欧:无理之战》用坚定不移的优雅大力呈现了最近的历史”。Metacritic评论12条,加权平均分73/100,表示“普遍好评”。

《每日电讯报》的阿萨·班尼特(Asa Bennet)打出5/5星满分评价,认为影片是“回溯脱欧公投的刺激旅程”,盛赞康伯巴奇扮演的卡明斯类似于他在电视剧《神探夏洛克》中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角。英国广播公司的威尔·冈萨斯(英语:Will Gompertz)打出4/5星评价,认为影片是“非常值得一看的电视电影,结构明细,剧情很好定义”,指康伯巴奇的表演“引人注目的”。《泰晤士报》的卡萝尔·米德利(Carol Midgley)给予4/5星评价,表示“没有无聊细节的脱欧是一次爆炸”。《独立报》的休·蒙哥马利(Hugh Montgomery)打出4/5星评价,称赞康伯巴奇的表演和《神探夏洛克》和《社群网战》一样优秀。《爱尔兰时报》的彼得·克劳利(Peter Crawley)打出4/5星评价,指影片是“带有科技惊悚片感染力的政治惊悚喜剧片”,“洋溢着极大的英式幽默”。《金融时报》的苏兹·菲伊(Suzi Feay)给予5/5星满分评价,指影片是“对2016年大获成功的投票脱欧竞选活动及其马基雅维利式主任的令人振奋、近乎荒诞的戏剧化表现”,“享受这部影片的唯一障碍,便是我们现在都生活在目光犀利的思想家所梦想的混沌现实中的事实”。

《卫报》的露西·曼根(英语:Lucy Mangan)批评影片,指给了2/5星的评价,认为影片是“肤浅、不负责任的电视节目”,批评对奈杰尔·法拉格和阿隆·班克斯的展示如同“卡通风格的狒狒,而不是危险的搅屎棍”。

其他评论

英国剧作家、非虚构文学作者莎拉·赫尔姆(英语:Sarah Helm)在《卫报》称赞影片“既没有使用任何新闻材料改善格拉汉姆展现脱欧的毒药让普通人彼此反目成仇的群体场景,也没有暴露出我们弱小的领导者容易被机会主义的党干部(英语:apparatchiks)带风向”。《纽约时报》的爱丽丝·琼斯(Alice Jones)指出,“脱欧正在分裂英国,讲脱欧的电影也是如此”。《每日电讯报》的查尔斯·摩尔(英语:Charles Moore (journalist))认为影片“讲了被遗忘的人们寻找他们的声音的故事”。

剧中人物

2019年1月4日,影片中由约翰·赫弗南饰演的马修·艾略特在《金融时报》撰文称赞电影,表示“不管发生什么事,2016年的竞选活动标志着一个重要的时刻,影片把这一点抓得很好”。卡明斯的妻子玛丽·韦克菲尔德(Mary Wakefield)在《旁观者》撰文,指康伯巴奇扮演的他的丈夫甚至骗了他们的儿子。在视频会议中被简要带过的文德森认为影片很出色,“按下每个按钮捕捉到当时的英国”。

影片获得第71届黄金时段艾美奖最佳电视电影(英语:Primetime Emmy Award for Outstanding Television Movie)提名,但最终输给了《黑镜:潘达斯奈基》。

简评

舆论烘托导向在互联网基础上引发了巨大的振动,一项严肃的提案,被无利不起的政客操控成为全民公投,当时各方的报道读起来整个事件那么草率。整体策略无甚高明,但是后续影响巨大,看我们每次舆论热点的讨论,可以引导甚至可能带来网暴,真相越来越不重要,情绪,特别是普通民众的情绪要有一个出口,逐渐议论就与事件本身脱离没人关注当事人的遭遇和诉求了。

我们无从确认片中的人物有多少真实度,无从确认片中的情节有多少虚构化和戏剧化成分,但我们无法否认影片至少是部分的点出了今时今日被科技加持的民粹运动的特点和真相,暴露了直接民主的弊端、精英和独立专家的无力、孤立主义的回潮、全球化带来的情绪反噬,也几乎预言了文明中心的坍塌命运和一个混乱、撕裂、由仇恨和偏见主宰的灾难性明天的到来。轮回,轮回,轮回,天大地大,无处可逃。仅以本片的现实关照意义而言,我愿打出七星八星。

没想到脱欧竟然已经是将近6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是高一准备升高二的时候(还好不是高考那一年),结果公布之后英语课政治课几乎各科老师上课都讨论了一遍,电视上也全是脱欧还有英国民众群情激涌请求取消结果的报道,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太过震惊了。本片从脱欧派的视角切入,代表理性的用数据和事实讲话的留欧派和代表感性的煽动情绪的脱欧派之争,不管是从结果还是过程来看,非理性的胜利都是一目了然的,远古的古希腊和现代的脱欧都用结果说明了,如果将决定权放在大部分人手中,往往只会得到一些不民主的结果,因为掌握事实的只是少部分人,而不明真相的大部分人往往及其容易被一些谎言和舆论所煽动而跟风。

看完的感受还是民粹主义是必然的。BBC学院派的隐喻:以小孩子无休止的玩闹来比喻乱成一锅粥的留欧联盟,以卷福准爸爸和脱欧派核心的双重形象来展示个体形象。电影更多还原的是反思,剧情平铺直叙纯靠卷福个人演技撑着,现代的竞选与过去七十年都大已不同,民粹主义终于在极右煽动下再次登上历史舞台,其实无关主义,“钱很重要,但数据才是权力,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影片营造出舆论的胜利,口号的胜利,精准投放广告的胜利。但是影片中留欧派组织者的一段话更为合适:之前没意识到,而现在已经太晚了,他们的运动在20年前就开始了,恐惧和仇恨一点一滴慢慢在渗透,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更糟的是,我们也曾落井下石,试问我们中有多少人,就为在政治上避嫌,把责任推给欧盟或局外人。如今我们得在几周内,转掉这股恐欧恐外的浪潮。

优点是片子作为脱欧公投中政治势力的懒人包,信息量满满,并对英国脱欧派成功有着较为深度的反思。视听语言上也有许多配合,比如脱欧派在讨论欧盟的官僚体系给英国带来的巨大的财政负担时,平行蒙太奇里留欧派正在给(毫无意义的)圆桌讨论放上饼干零食;脱欧喝啤酒庆功的同时是留欧派落寞地收掉庆祝用的香槟高脚杯。缺点是因为整个片子建基于留欧派的反思,对于自己导致失败的傲慢并没有多少着墨,同时用人物对话骑脸输出观点让人不适,尤其是卡明斯会见数据分析师时,居然会站在政客的层面惊诧于用大数据刺探隐私的正义性,按照片中给出人物形象,他只会对这种工具的动员能力感到兴奋。这就是本片作为懒人包和传记片双重属性带来不可调和的矛盾。影片前1/3对交响乐的滥用,伴随小人物击败大鳄的中二爽感,其实都是电视电影乃至电影对短视频的妥协

剧情其实有点不咸不淡,现代科技操作选举之一撇,英国脱欧并不符合很多投票支持者的利益需要,但满足了他们的情感需要。有一个经典的命题叫做,桌子上的东西有问题,保守主义者看着现有的东西,觉得动了的结果不知道,不如不动,改良主义者希望一点点把桌子上的东西换掉,革命者觉得一点点换不是个事,希望直接掀了桌子重开。这么看, 英国脱欧可以说是最早一批展现出掀桌子趋势的现代政治运动。另外康伯巴奇可太适合演这种反社会、反职业类型的角色了。

2016年的脱欧是反全球化和民粹主义的序幕的拉开,本片重点讲述了对脱欧公投前后的主要人物的心路历程,以及参与脱欧公投的普通市民对失业率高涨、当时政府的政策和大量中东难民涌入英国的现象而产生不满,这种情况下才会衍生出脱欧公投这一政治运动。顺便说一句虽然是头套但还是感慨卷福这部戏的表现真是拼了命了,以及开头主角自白时旁边镜头出现的立白让我想笑。

没有一个人是国家主义者。都是党派主义者。他们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这个国家更好。而是为了这个党派更好的治理这个国家。哼,还有这一套西方价值观的东西他们在洗脑下层的同时,也把自己给洗了。宏大的目标。缓慢的执行。别人的责任。自己的利益。那是在脱欧后悔之后一次一次震惊于居然有这么多人脱欧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脱欧”是英国的历史性事件,一个大多数人都认定脱不了、但第二天一早看新闻被震惊的事件。脱欧公投摆脱了传统意义上的拉票形式,但利用科技手段去引导和掌控民众的思考能力,是真正意义上的democracy吗?本尼迪演得很好,走路的样子和各种微妙的表情都跟Dominic Cummings本人很像。

英国人拍电影的手法真是炉火纯青,无论电影是好还是(相对)烂,镜头语言、剪辑水平和配乐水平一定一定都是顶级的……在这种情况下,对我这种重视镜头、剪辑与画面表达胜过台词、剧情的人来说,很难打出一部低分。但是,如果抛开这些,这真的算不上是一部完整的电影——给我一种介乎廉价纪录片与低成本作者电影的感觉。说实话,还不如拍一部BBC式的纪录片来得畅快。

.20 被脱欧的话题吸引进来看这部电影,但这部电影其实并没有解释太多脱欧的深层原因,反而是介绍了现代的数据分析技术是如何在一次“民主”选举中引导民意从而改变选举的结果。民主究竟是什么,人民的声音难道就是民主吗,但由于人民和政客的信息不对称,民主太容易被媒体操控了,甚至人们都还意识不到。另外卷福的演技不能说不精彩,但和福尔摩斯有点类同

获得奖项

  • 第71届艾美奖
    第71届艾美奖
    提名:最佳限定剧或电视电影
  • 第24届金卫星奖
    第24届金卫星奖
    提名:电视部门-最佳电视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