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尽头相遇(2007)
Encounters at the End of the WorldUP:2022-01-05
在世界尽头相遇简介
这部纪录片的编剧、导演和旁白均由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来担当,记录了他与剧组前往南极洲拍摄当地生物、居民以及独特地理风貌的历程。这部纪录片并不是一部关于南极著名的企鹅的影片,而是去探索南极的人类生活,以及壮丽神奇的南极洲美景。他们前往由美国国家科学 基金会南极计划部门运作的南极洲最大的科学研究中心——位于罗斯岛的麦克默多站进行拍摄,在当地采访了一些在作业、后勤、IT和维护等方面提供支援的成员后,他们陆续前往海豹基地、潜水营地等南极洲人类扎营的地点,沿途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人,做了很多包括细胞生物学家塞缪尔·宝泽(Samuel Bowser)、动物学家占·保罗斯基(Jan Pawlowski)、企鹅研究学者大卫·安利(David Ainley)等在内的简短访谈。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拍摄探索的并不在于展现科研领域,而在向大众揭示一种独特的生命体验。
本片提名2009年第81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
第8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沃纳·赫尔佐格 / 亨利·凯撒
获得奖项
- 第81届奥斯卡金像奖
提名:最佳纪录长片 - 第24届独立精神奖
提名:最佳纪录片
- 沃纳·赫尔佐格 Werner Herzog导演
- 沃纳·赫尔佐格 Werner Herzog自己
- 莱恩·安德鲁·伊万斯 Ryan Andrew Evans自己
- Ashrita Furman自己
- 欧内斯特·沙克尔顿 Ernest Shackleton自己
- 亨利·凯撒 Henry Kaiser制片人
简评
看到那只头也不回明知死路一条还独自走向大山的小企鹅,我哭得像狗一样,我冒昧地说一句,我能理解它,未来的死亡对它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真一群professional dreamers!一个dreamers的乌托邦!有雪天无能见度求生体验活动,大家的头盔画得卡通奇形怪状的,走得偏离正确方向令人发指,有一种不顾死活的状态。还有各类科研活动,水下真的好深邃好美好庄严,确实有教堂的感觉。以及还有人在这里倡导保护植物,导演反骨犯了说这是最不需要倡议保护植物的地方。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有印第安王族血统的人标志是中指颀长,从小习惯用中指指东西,被老师请过家长。那个到处旅游遭遇逃生的大姐,侃侃而谈自己险些丢下性命的经历,拿手好戏是把自己装进一个袋子里!白人真的是在哪儿都要开趴体,在这片世界的尽头,有最棒的表演!
真的是不同的年纪看这样的纪录片会有不同的感触。以前很向往去南极这样的地方,总觉得这样的地方是那么神秘而且具有吸引力,但是现实觉得这样的地方我们看看其实就很好了,没有必要非要去现场看看。以前只会欣赏片子本身的美,现在会考虑这些美丽的影像背后的拍摄的辛苦,会考虑现在给我们展示的一些科考成果是经历了怎样的困难,会考虑这样的科研对我们人类的发展是怎样的一种贡献,会考虑我们对这个地方有没有破坏...
非常别致的纪录片,将镜头转移到南极工作者们身上来,片中的人物介绍和对话时不时令人发笑。这些银行工作者、哲学家、语言学家、王族的后裔乃至摇滚乐手等等,因为种种原因汇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在空无一物的极地中守护各自的浪漫主义。片中对自然景观包括冰面之下、火山气孔隧道等等的呈现十分恢宏而令人屏息。旁白磕磕绊绊的英文所提出的大小疑惑都足以引发对于人类乃至地球命运的思考。最后,尽管去走你的路吧,同一个磁场的人总会在世界尽头相遇。
讲述了许许多多在南极的科学家们的工作和生活,但是挖掘的好浅,可能也是因为科学家们太多了吧,小企鹅展开着翅膀往山里走去,那时候可爱已经没法形容它了,勇敢也不能,我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语,它似乎异常的坚定,即使回头身后已经空无一物,也还是转身继续前进,不考虑其他任何,只是朝哪里进发,没有原因,可能也没有结果。
一些让自己心跳加速的记忆点:骑着一头山羊在夕阳里扬长而去的猩猩;冰层上漂浮的睡眠;像Pinkfloyd音乐的海豹的声音;为发现的不知道是啥的新物种而进行的摇滚演出;独自冲向山脉的“疯狂企鹅”;爱看末日科幻的科学家们;随时待命的旅行自由背包—“对自由最好的描述就是看到自由就在你眼前”;在冰原上的火山;冰层深处的鲟鱼与想要永存的贺卡;像神一般的中微子…继续回味
拍的不是南极的自然风光,而是南极站的人文景色,集齐了一撮冒险家、爱好者与怪人,每个人都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脑海里洞察到的关于宇宙万物的一切,看他们一脸兴致勃勃、如入无人之境,说实话我却是差点昏昏欲睡了,甚至连南极都变得不那么想去了。一种很怪的观影体验,也要比一般的纪录片更高一层理解的门槛。
这部纪录片并不是一部关于南极著名的企鹅的影片,而是去探索南极的人类生活,以及壮丽神奇的南极洲美景。他们前往由美国国家科学 基金会南极计划部门运作的南极洲最大的科学研究中心——位于罗斯岛的麦克默多站进行拍摄,在当地采访了一些在作业、后勤、IT和维护等方面提供支援的成员后,他们陆续前往海豹基地、潜水营地等南极洲人类扎营的地点,沿途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人,做了很多包括细胞生物学家、动物学家、企鹅研究学者等在内的简短访谈。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拍摄探索的并不在于展现科研领域,而在向大众揭示一种独特的生命体验。
赫尔佐格的镜头充满神性与诗意:一只不合群的企鹅决定去北方;一位语言学家来到没有语言的大陆上种花;麦克默多站的海豹研究员们正趴在冰面上听海豹像pf一样歌唱;海洋生物学家正在举办露天摇滚音乐会为发现三个新物种而庆祝,他们的听众是整个南极的冰川。“宇宙造人,是为了让人类见证她的伟大”。于是哲学家、制片人、印加皇室、火山学家和铁幕时期的逃亡者在世界尽头相遇了。南极是职业梦想家们的死亡终站,而我在北半球为自然失语。
在看之前我确实没想到南极会是一个“乌托邦”,曾经的银行家在科考站开大巴,哲学家开推土机,检测海豹奶的生理学家说,在无风的夜晚会突然醒来,因为太安静了。走在结冰的湖面上,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冰裂声像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的脚步,而脚下是另一个世界,海豹在游泳、争斗,传来迷幻的叫声,像pink floyd的音乐。中段出现了一只既没有选择回巢也没有选择大部队的企鹅,不顾一切向荒凉的冰山跑去,必死无疑。在南极,有许多这样令人敬畏的“不合时宜”。
原来南极也有摇滚音乐,有电影,有球场,有无聊的城市和地下两米的游鱼和冰海。“有很多促进现实进步的途径,敢于梦想绝对是其中之一”在跨越整个中国奔赴雪山的路上与世界尽头的梦想冒险家们相遇,“来这儿的人都想踏出地图的界限,所以我们在这儿相遇了”,“透过我们,宇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荣耀和辉煌”,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看完感到敬畏自然和渺小,“在这里,他朝着这片广袤大陆的深处而去,还有五千公里的路要走,他终将难逃一死”。
一个关于方向感的故事。因为我们掌握了地图,所以明白丧失方向感的企鹅会走向毁灭,而大部分时候,我们却像企鹅一样,根本没有一份地图。赫尔佐格一直在力图表现的是人类最疯狂的一面,那只迷失了的企鹅完全可以看作雨林里的阿基尔,果敢、坚持、疯狂,又注定悲剧收场。这超脱出一切善恶与因果,任何社会现实或是情感,在其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他的电影直抵人类文明的根源。赫尔佐格是最伟大的电影导演。
“过了片刻我们看见那只企鹅朝群山直冲过去,山在七十公里以外,恩利博士解释说:‘即使抓住他,带他回到栖息地,他也会立即掉头向群山而去。‘但…为什么呢?”我本以为这将会是一部写自然奇迹的纪录片,但实际上他拍的还是人,各种各样的职业,各种各样的人,简直是一部南极人类群星闪耀时,好吧还有只企鹅,就是开头引用的那段,也是一位痴狂的企鹅梦想家。正如片名,在世界尽头相遇,那些梦想家,那些不受束缚的人,终将会落到地球的底部,在世界尽头相遇。来世或愿一只企鹅,在大海与栖息地中义无反顾地向远方的群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