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2017)
InmatesUP:2021-02-06
《囚》(英语:Inmates),是由马莉执导的一部纪录片,为导演“人的困境”系列的第三部作品。片中纪录了中国东北的一间精神病院中病患的故事。导演共拍摄了一年半的时间,所得素材有250小时,最后剪辑成了接近5个小时的作品。
评分:9.1
导演:马莉
编剧:
主演:
类型:纪录片
片长:287分钟地区:中国大陆
语言:汉语普通话 / 东北方言
影片别名:Inmates
上映:2017-02-12(柏林电影节)
IMDb:tt7513326
囚简介
中国东北某精神病院封闭疗区。
精神分裂症,躁狂,抑郁,性冲动,酒瘾患者……包括他,都将在这里接受强制性封闭治疗。从清醒的瞬间,他们就开始试图挣脱这座囚室,但在这里,挣扎毫无意义。此后,他们将在药物的控制下和不容置疑的规训之下,开始自我反思,它触及灵魂,意志,欲求,思想……
第54届台北金马影展金马奖 最佳纪录片马莉 第41届香港国际电影节纪录片竞赛 评审团奖马莉 第11届FIRST青年电影展竞赛 最佳纪录长片马莉
获得奖项
- 第41届香港国际电影节
获奖:纪录片竞赛-评审团奖 - 第5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
获奖:最佳纪录片 - 第11届First青年影展
获奖:最佳纪录长片
- 马莉 Li Ma导演
简评
看了一个多礼拜,5个多钟头的《囚》。从导演的视角去看这些精神病人会发现,某些“病人”思路清晰、逻辑系统,说话头头是道,感觉比正常人才正常。看弹幕很多人都觉得精神病院是故意把这些病人关起来,为这些病号鸣不平,感觉挺可笑的。这些人在摄像机前的状态都是服药后较为稳定的状态,并且这些病人并不认为自己有病,即使出了院肯定也不会服药,不服药是什么状态大家就不清楚了,导演在片中也没有展示,所以这片子更像是《罗生门》中的一个桥段。其实我们对精神病都有较肤浅的认知和比较重的误解。总觉得疯言疯语、精神分裂?暴力倾向才算是精神病。但实际上类似“双向情感障碍、躁郁症、躁狂症”患者不发病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发病其父母家人却需要承受莫大的压力
由于职业关系,有机会接触过这样一类人,也去过残联参加过活动,看到影片一些画面和对话,和自己接触过的人也很相似,也更加确定他们是属于精神病,但为什么会确诊不出来呢?相比影片里的几个人看起来很正常,逻辑,知识面都有,但发病差异性很大,而且也是一段时间正常一段时间不正常,只能说这些人要耐心的听他说,他说得约绘声绘色,我们越不能进套,部分人诡辩也很厉害,普通的理解精神病是发病特征明显的,比如眼睛闭不上,动作不受控制,胡言乱语。真正难分辨的一种人他有理有据的说话,也许是他另一个人格所幻想出来的事,而我的工作就会碰到这些人,并且发病也只能放任他,只要不出事。中间有个老头说他一辈子一个人过也不羡慕别人,觉得自己很自由的,我是真的羡慕,一个人这么久了,我感觉自己还是太孤独了点,音乐想起还蛮带起情绪的。
,也许才称得上是正常人。从意识不到自己有病,到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到承认自己有病,承认自己是活在“精神病院”之内的“病人”,再到积极去治自己的病,是每个人从“囚”这个身份逐步解放自我,慢慢蜕变到越来越自由的“人”的必经之路,理想中的大同世界里也必然是一个个自由的人。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倘若生来健康完满,那一生又该如何有趣地虚度? ,然囚内囚外,又孰是孰非?在某种文化/体制内,自由必定有限,要想生存,只得去治“病”,去做“口”内的“囚”,要么跳脱环境也免不了去做另一个“口”内的“囚”。
巧了,去年在北京安定医院住了一周,这纪录片每个类型的病人及其言辞,都很熟悉,看来五年前和现在的精神科病人总体上都大同小异。“囚”这个名字太妙了,虽然我只待了一周,出来时感觉像过了一个月。画面很独特,在全封闭精神病院里,一切都是黑白肃杀的。知乎上有个问题“假如被关进精神病院,如何证明自己没病?”作为一个切身体会过的人来说,答案确是无法证明。在那里,不管多不正常的行为举止都是不正常的,不管多正常的行为举止更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很喜欢《飞越疯人院》,简单来说——不自由,毋宁死。
未曾料到5小时,放弃了晚上资料馆的《秋刀鱼之味》。小傅究竟有没有病?从他和医生讲述时我开始怀疑自己。唯一泪目是31岁男子说“我们单亲家庭的孩子只要有个人带就好,因为我们见过太多不美好,所以我们心里有一个美好”。当护士斩钉截铁判断患者就是有病,观众席里的我一腔无奈的愤怒无可奈何,在循证医学系统里,过度的专业化、排除法,我们一直在寻求确诊?那生而为人的尊严、自由、生命体验在哪里?患者口中的那些故事,耿直、可笑、亦或只是信息差带来的伤害,就被抛进了“不正常”的熔炉里。这社会弯弯绕绕,迎合才是回归吗。
虽然探讨精神病/疯癫的虚构和学术作品汗牛充栋了,但这样的纪实呈现以“病人”们大多数时候平和沉静理性的面庞和讲述呈现出一个更有力的图景。前半场看完时是想毫不犹豫地五星的,因人物挑选之精准、背景故事之震撼、情绪渲染之韵味,但后半场又觉得许许多多的“优点”成了缺点,言辞与讲述实在过多,导致文献感超过了影像感,以及重复确认的所谓“中心论点”超过了观察和叙事本身。神奇的点倒是在于对之前闭关经历的在回味:修行的目标竟是获得一种精神病式的超验感,那么这种界限本身自然是模糊的。
与《京生》相比,能看出这部片子有很明显的去导演化,也许一开始导演是想以镜头进行冷静式的观察,只是拍摄这一行为本身就是与拍摄对象相处,相处就一定会产生交互,所以总会听到患者提到导演的名字。将近5小时的纪录片,很难一次性看完,仅仅因为没有那么集中的时间看,并非它无聊和乏味。可能因为同是纪录片拍摄者的身份,看的过程我更多会去考虑导演在现场与患者们的相处状况,她是如何与他们聊天,面对他们的疑问,她该如何回答。看过王兵的《疯爱》,还看过同学拍的同类题材纪录片,很佩服他们愿意走进这个群体的勇气,去面对一个又一个谁也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有位患者说,一群有病的医生在给没病的人治病,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精神上的疾病。从他们的而言与和行为中,让我忍不住去想,有些人确实没病,为什么要待在那里。
判定精神异常的标准是基于社会功能和医学标准的。精神疾病的来源有“生理”与“环境”的双重动因,临床治疗只能控制“生理”性因素,“环境”因素需要家属与社会的共同努力配合。以这样“对话”的形式,患者面对镜头的倾诉可以窥见人与社会的磨合,创作者希望大众通过这样的视角来了解甚至接受精神病人恢复和融入社会的过程,了解到他们身上的优劣,思考他们当下所处的“环境”,进而能够提供给他们更好的“环境”,让他们能够正常生活而不至于经受“环境”的折磨反复发病,算是创作者主观的意图吧。然而,这个其实相对合格合理的治疗院所,到底是再造工厂还是患者被当做异类被“遗弃”的最后收容所呢?唉,这个人类文明社会,可能连很多正常人都接受不下,更何况精神病人呢?——当然,我并不是觉得这些患者他们是对的
在北京初雪的周末,和室友看完了这部快5个小时马莉导演的东北某精神病院纪录片。看完先冷静,要和导演本人的访谈结合起来一起理解,不过即使从文艺创造的角度对整个病人的真实状态做了剪辑,仍然是一部五味杂陈的好电影,丝毫不觉得闷,非常唏嘘精神病的鉴定诊疗的过程,对模棱两可的病理表现在科学依据和定量诊断上很少很难。傅明刚这样不承认自己有病是有病,承认自己有病就是确实有病,他到底是什么病医生只给了简单的诊断:轻度躁狂症。最后片子收尾在这里成了那些无人收留无家可归的曾经是病人的的收容所,让人心寒。希望心理学家们多研究精神病相关的病理病灶,科学定量的描述和诊断,多帮助病人。不要一天天的整一些小概率的实验性的骇人听闻的社会心理学大众心理学啥玩意的伪科学来博眼球博关注。
这个片子我很不舒服,看豆瓣简介我还以为是《飞越疯人院》那样子的(起先预设),结果给我的反馈是几个失意的人被安置到精神病院(吸毒、按摩师、小职员)和医生互动的事情,有本书叫赵赶鹅,他是警探和嫌疑人的互动,怎么样去撬开嫌疑人的嘴,如果从互动方面来说赵赶鹅强于前者,书里来回拉扯的劲很足,但是这部影片没有,里面的人物好像都是不得已去扮演自己职业角色的感觉。精神病院母亲跟小男孩的互动拍摄者离的不够近,没有拍摄下身为神经病患者儿子的内疚神情和妈妈的抱持胸怀,可能我在心理咨询室工作过一阵时间,对心理咨询什么的有点熟,这个片子对我来说没有新鲜感,选角上,她选的底层人物没有啥代表性(如《女人宿舍》《纸飞机》一个讲2元住一晚上的女人宿舍的事情,一个讲北京胡同吸毒音乐人的事情),同时我也感受不到她片子里的温情
无语了,长达287分钟的影片是彻底性别失衡的。为什么片中所有的病患都是男性啊?导演只拍了男性病区,还是说这个医院不收治女性病患?如果是前者,我无法理解女性导演为什么宁愿呆在充斥着对女性肮脏凝视的男性病区也完全不聚焦女性病患——这帮表演欲极强的人当着女导演的面都能对着镜头说出各种侮辱贬低女性的话语;如果是后者,那我们更应该关心医学领域对女性病患关注的缺失,以及是否存在女性在患病后被家庭漠视、不被送医的情况。全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内容都是患者的主观叙述,能说明啥问题啊这?中立性呢?结合片名也太容易误导人了吧。纪录片伦理问题就不展开了。反正我是完完全全地被这一出又长又臭的中华男性魅力大赏恶心到了不行了。非要同情精神病患的话,我还是先同情女性患者吧,连女导演都不拍她们#厌男症状又又又加重的一天#
长达五个小时的观影体验并不会感到很疲倦,但由于影像结构本身的编排即便操着东北口音的谈话夹杂着荒诞式的幽默与戏谑感,也使得观影体验有所下降。最敬佩本作导演的一点是其以最平等的姿态与这帮“疯子”们相处,尊重地拍摄和平视的镜头,不干涉任何的交流与思想的碰撞,但不难看出本片的作者性很强,除去对于素材整合时的选择性外镜头焦点改变的同时也外化着导演本身对于被摄主体的思考。影片中有两句话让我记得很深刻“那些医生有病没……有病的把咱们这些没病的都关起来了”、“从辩证的角度看,他们没病的也有病”。这些人看似很正常,甚至说出很多富有哲理的话,医生也说ta们无法界定正常与不正常,这些人的不正常标准只是介于是否处于这道围墙之中。马莉最后用卡夫卡的两句话道出:“囚”从不是物质建筑的构造,是内心世界的囚牢,囚无界。